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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天堂和世界之間; 在真實和假象之間;在一切的選擇和結果之間, 是我.

2009年8月10日

颱風天的閱讀_,鍾芭.拉希莉


颱風天的週末,看完了3本印度作品,鍾芭.拉希莉同名之人醫生的翻譯員, 阿蘭達蒂洛伊微物之神, 另外還有,姬蘭.德賽繼承失落的人尚在閱讀。


不得不說,印度作家的創作中充滿靈動的感官和潛沉於肉體與心靈間的透視感,讓我驚豔。



 


鍾芭.拉希莉美籍印裔作家, 2000年以短篇故事集醫生的翻譯員Interpreter of Maladies獲普立茲文學獎,又連續獲得一”妥拉固”的,最佳美國短篇小說獎、歐亨利文學獎、海明威小說獎、紐約客小說新人獎等等大獎。那年她才32歲。



( 而且長得又美)


如果要說她的第一本長篇著作,同名之人,不得不說起鍾芭小時候的經驗。在印度,每一個人有兩個名字,一個是乳名( pet name) ,只有家人和親近的人才以此稱呼,而另一個正式的名字( good name),就是一般對外和社交場合中的稱謂在她幼稚的時候,老師決定以她的乳名Jhumpa叫她,因為這比她的正式名字好發音, "I always felt so embarrassed by my name.... You feel like you're causing someone pain just by being who you are." 這是一個很有趣的現象,即使是一個在倫敦出生,美國長大的小孩,她依然面對原鄉的牽引,她兒時對名字和身份認同,存在困窘的記憶.就是同名之人這本書中Gogol的原型


 


同名之人,這本書裡,一個在美國出生的印裔男孩,Gogol,他的父親以一個俄國作家的名字為他取了乳名這個乳名,在他長大過程中卻變成正名你為什麼給我取一個這樣的名字,難道你不知道他是一個怎樣的人嗎? “ 當他知道這個俄國作家的悲慘落魄, Gogol忍不住怪他的父親不喜歡自己和不喜歡自己的名字同樣困擾,所以他一成年就自主地讓自己改成一個合乎社會接受度的名字,直到父親死後,他才了解,他的名字Gogol,和他的存在,於父親而言所代表的希望


 


原鄉的記憶是否在我們的基因裡呢? 即使鍾芭自認自己是美國人,但她的作品,卻一直吐露著鄉愁。或許是家庭教養的養成,她的母親的堅持,要她的孩子們自小記得孟加拉人的傳承。這本同名之人裡所述說的,是挖土移根的掙扎和文化的差異和傳承之間的衝突。雖然,主題看似冷硬,但是鍾芭的文字風格淡然,總有不說破的含蓄,不明說的激蕩就像醫生的翻譯員裡「賽恩太太的公寓」的小男孩,安靜地看著印度籍的褓姆努力適應美國的生活,而依然在家裡的地上以一把大刀在地上切菜,就像還在印度一樣;就像同時看著漢堡薯條和印度咖哩餃,她低頭沉吟,又不說什麼,一邊一口,好像甘之如飴


 


讀完鍾芭的故事,颱風還沒登陸,我像喝了一口好酒,捨不得吞嚥任何,好留住一口好味。我常以一種迷信的姿態看書,相信適當的時間,合適的地點,會讓我與這一本書,有閃靈般的感應。於是我像作法一樣,在床邊散落不同的書籍,比如,有咖啡的時候才可以讀班雅明,有點悶熱時我看村上春樹,心情跳動時可以看一些什麼消費心理、時尚趨勢。有一些書,要很靜很靜。於是,當我福至心靈地感應到一本新入手的書躺在對角線! 阿蘭達蒂洛伊微物之神我不禁慶幸,自己拿到書的順序


 


 ( To Be continu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