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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天堂和世界之間; 在真實和假象之間;在一切的選擇和結果之間, 是我.

2008年9月23日

甜美生活週記12 _『 啊! 我是游擊女孩』


 

!  我也是游擊女孩

最近看得直呼爽快的一本書就是『游擊女孩床頭版西洋藝術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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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擊女孩(Guerrilla Girl),一群女性藝術工作者,戴著猩猩面具頭罩以詼諧嘲弄的方式,彷彿一個游擊組織,直搗強勢的父權社會,為女性創作者平反

按歐姬芙的說法,人們老是稱她為女性藝術家,而在她認為自己就是一個優秀的藝術家這其中的差別只在於當我們去區別「女性藝術家」和「藝術家」的同時,其實是以父權體系的邏輯來思考界定。在這世界裡存活,有時連我自己都常不由得混淆妥協。如果可以,我多想跳脫所有的價值評斷,任自己索性生活。

 

" 每一頁都「掛」有一框框的專家言論及引言這些框圈出來的言論及引言,則訴說著成就西洋藝術發展的大師(master)品味。不過,當它們與行文敘述的女性藝術演展並置在一起時,卻立即揭露了美術史竟然是如此的尖酸、刻薄與荒謬的事實,一方面不可思議也不留痕跡地將男性的人文觀注入在「史」中,一方面更毫不留情地展露出將女性及女性藝術家趕盡殺絕的決心"  

    "去年暑假在義大利的威尼斯遇到我在紐約大學(NYU)就讀時候的指導教授,安琪拉‧邱吉爾(Angiola R.Churchill),在聊及近況時她告訴我,有一日在紐約東村附近遇著一位戴著猩猩面罩的游擊女孩,對她說:「對!就是妳!把我們弄進紐約大學去!」我看到她的眼睛閃出了游擊女孩的光芒,映出我「心眼」裡有如游魂般的猩猩DNA。 ",

這是譯者的導讀。

 

 「對!就是妳!把那些腦子裡的八股東西整理整理!」,讀著讀著,那黑猩猩直直逼視我的眼睛。

 

想想,自從前任總統夫人"執政"以來,到女星紛紛借精生子,男人與女人之間的地位悄悄改變。許多社會觀察家預言台灣將步入母系社會。人似乎悄悄走到我們的身後,女性挺身保護自己的意志和撐起一片天的堅定更勝以往,不僅經濟自主主事的氣魄甚至足以和男性角力美麗是為了讓自己開心歡娛是放棄自己該享受的權利不是不再喜歡男人,只是不再依戀他們。

一度好想有個小孩,就和藍商量,他貢獻一點兒東西,我也貢獻一點東西,然後把加起來的東西放進我的肚子裡然後就有了一個小孩叫NaNa

有一天NaNa上學去,寫了一篇作文我的家庭, "…….我2個把八,還有一個瑪媽,一隻貓和一隻狗.把拔最喜歡"Honey把八"抱抱,我們常常躺在一起每天相親相愛而且瑪麻有很多Boy Friend鼠叔每天都給我很多的禮物和好吃的東西.我們都很快樂"

想到老師一臉錯亂的畫面,我們笑成一團。而我腦中浮出一個情景,就像五○年代的嬉皮,這家人頭上都戴著一朵花和世界的混亂平和的在一起

 

老是胡謅NaNa的小事,一天半夜藍打來電話, " 怎麼辦! 我不能再想下去了,我覺得我有可能半夜偷偷把小孩抱走! "  , 他真的瘋了,哪兒來的小孩?!

後來,他忍不住又問起, "....你覺得NaNa會長得像誰? "

" Duke " , 的貓,我不假思索地說

藍真的順手畫了這個像貓的小孩( 其實看久了和藍還真有點兒像)

nana

我們還威脅熊氏夫婦,將來我們一家子都外出約會時,要當NaNa保母

" 蝦米! 我們還要看小孩,這個叫NaNa的小孩聽起來就是個很吵的交際花"他倆的抱怨真是讓我樂不可支只是沒多久,我們才知道原來近識是不可以捐贈精子的

" 還好,不然全都亂了套! " 熊爺這麼說

 

這個小小的妄想,像一個小小的反擊,我的Gay boy friend, Gay husband 和我一起把所有的框框丟回給這個威權的世界我們可以建造一個小小的世界,不在乎旁人的眼光,我內心不由得小小的竊喜……

 

我沒有太大的抱負,沒有戴猩猩的面具,倒是常穿猴子的衣服,在烏鴉野狼老虎山豬和小羊松鼠裡跑來跑去,...而配樂是非洲擊鼓

你看到我的DNA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