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 Am

我的相片
在天堂和世界之間; 在真實和假象之間;在一切的選擇和結果之間, 是我.

2010年12月31日

2010最後的黃昏






謝謝,每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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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年12月30日

模仿




















為什麼夫妻在一起久了會有夫妻臉?實驗證明,人每天都不停地相互模仿;
所以,和好人在一起,壞人也能漸漸改邪歸正。不禁想起這幾天看的[黑色之書],只是帕慕克筆下的自我迷失及追尋在洪蘭看來只是鏡像神經元mirror neurons的作用。

文章中她說,多年不見的同學特地從美國回台灣來過年,洗塵兼同學會的席間,有人指著某人的先生開玩笑,笑他們結婚時,覺得好像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現在看看卻都差不多了。大家哄堂大笑,她佩服那位同學的先生修養,沒有拂袖而去,也環視桌面,的確都是夫妻臉。
在這位神經科學專家的眼裡,這現象可能的原因是大腦中的鏡像神經元(mirror neurons)的關係。

以下是實驗證明:

" 1992年,義大利帕瑪Parma的神經科學家在獼猴的大腦中做單細胞記錄的實驗。
一天,猴子安靜地坐在椅子上,等待實驗者下一個指示時,
實驗室中某個人伸手拿了一個蘋果來吃,這時猴子大腦運動皮質區的神經元突然活化起來,令實驗者大吃一驚,因為猴子並沒有動,但是牠管動作的運動神經元卻活化了。
後來發現,猴子跟人的大腦中都有這種鏡像神經元,我們在看到別人的動作時,自己大腦做同樣動作的地方也會活化起來,如果不准模仿,社會行為會嚴重受損
另一個實驗是讓受試者嘴裡咬一根鉛筆,然後請他們判斷別人臉上的表情。
結果他們的表現比沒有咬筆的那一組差了很多,因為嘴裡咬了鉛筆,臉上的肌肉不能動,就不能模仿。當不能模仿時,我們就不能辨識了。

實驗結果顛覆了我們過去的看法,我們以前都認為要先辨識,才能模仿,如果不知道是什麼,怎麼模仿?現在發現不是了。鏡像神經元的運作是自動化的,不需經過意識,當它在模仿時,它同時送訊號到情緒中心,情緒中心神經元的活化就使我們知道別人臉上表情是什麼了。有人認為自閉症兒童社會功能的缺失,就源自鏡像神經元系統的喪失功能。

愈來愈多實驗顯示人其實是後知後覺。
沒有了鏡像神經元的模仿,我們甚至連話都不會聽了。實驗者發現,當我們在聽別人說話時,大腦前葉運動皮質區管說話的地方也活化起來,好像我知道你在動那些肌肉,所以我知道你在發什麼音,若用跨顱磁刺激(Transcranial Magnetic stimulation, TMS暫時中斷發音器官神經元的活化時,受試者就分辨不出聽到的音節了。
人其實每天不停的在相互模仿,在改變自己的大腦。( 以上實驗節錄自 [天下雜誌 415 期] )

於是,洪闌的結論是, 夫妻在一起生活久了,相互模仿多了,動作、講話、思想就愈來愈相似。 又提到,某個實驗結果,大多人看到某人相片時,可以從一堆相片中相當準確地配對出他的配偶來。 這時,我不禁想起我的白鷺鷥朋友因為嫁給河馬多年,逐漸變成白鵝, 其中的奧妙或許就在這裡。

 只是, 我和貓在一起十幾年,不曉得是否也有夫妻臉?


"Duke,這本書為什麼這麼好看呀?!"







我聽說,幸福,就是能夠有意識地過著自己渴望的生活。
我聽說,追求美好生活的方法, 將成為我們是否留得住美好感覺的關鍵所在
我聽說,上癮的共通性是得不到無條件的愛。.

...我因此而感到悲傷,即使我即將老去,但身體裡依然隱藏那個小女孩不被愛的記憶,我無能為力

我聽說,戒不掉的癮是自己
我聽說,掌控是上癮最大的陷阱
我聽說,一切的改變,從承認開始

...我知道可能今生都要讓你們懷著遺憾的眼光看我,站在遙遠的冰原上凝望著你們
即使我無法靠近,請相信,在我心底最底最底,還有你們記得的那個孩子,
熱情,渴望,愛恨分明,永遠學不會你們要的規矩

我聽說,我聽說...誠實是對自己負責的開始

於是, 我坦白,我不知道愛,我不會愛,什麼是無條件的愛?
不要來這裡歸勸,不要來這裡說道理, 這只是一個以上癮行為生活的人的


一切的改變,都從這裡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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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年12月28日

暗示

宇宙,果然回應人內心真正的渴望。
比如,我累了,很不想上班。
昨晚,就狠狠摔了一跤。
驚惶地冰敷了一晚,今早,到最近的北醫就診。走路十幾分鐘的路程,這會兒搭計程車,三分鐘就到了大門。骨科全滿、傳統醫學不收,只好掛急診。

這裡的ER和影集差好多,護士和醫生都一派悠閒,志工來回談笑,要不是腳痛,簡直就像在社區活動中心。量量血壓、聊聊天…比如妳今天怎麼來呀?我腳痛。對吔,腫起來了…這種街坊對談,還有青春爛漫的志工推著輪椅送我到X光室,
「咦,好像要先更衣」
「蛤?!我拍腳也要更衣?!。」
「哦,呵呵,腳哦…那應該不用。」
我坐在輪椅上,覺得有種古怪的滑ㄐㄧ。還好X光師專業又仔細,我這才有被治療的真實感。
X光之後,在椅子上等了好久好久,忽然才被想起來似地,有人找個住院醫生招呼我,「妳的片子看起來沒事,可以回家了、我們會給你止痛藥,多休息!」我有點猶疑,有點訝異,痛是這麼真實,但我可以回家了。只是,怎麼回去?這時,另一個一臉嚴肅的醫生把我擋了下來,「你的第二根指頭有裂痕,要鋁板固定。」
蛤?!我看了一下他的名牌,主治醫生。嗯,主治醫生說得準沒錯。但是裂痕怎麼辦呢?他只是淡淡地說骨頭自己會癒合,大概一個半月。
我這才淡淡地說,真的好痛。
「不痛才奇怪,裂在最前面的地方,當然非常痛。」他依然面無表情,卻說了今天一早以來,最讓我安心明白的話。








這就是包紮完的樣子,外面的塑膠袋存粹是防污處理,因為拖鞋套不上去…

現在,躺在這裡,看著外面的天空,不知為什麼地覺得好幸福。老天爺對我真好,祂知道我多麼希望遠離那裡。
我忽地明白,一切都是暗示。
如果上天回應我們的心願,當我的身體無預警地受傷,暗示我該身心休息,另一個暗示是,愛妳自己。真正地愛自己、為自己負責,做身心合一的決定。









耶…套上快樂襪子的快樂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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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年12月27日

「黑色筆記」( 未完)




[黑色之書],號稱是多視點書寫, 帕慕克在書中常藉由各個角色陳述了許多故事中的故事。這些故事,又涉及土耳其過去的歷史,從鄂圖曼帝國的到今天的伊斯坦堡。內容涵蓋之廣,不只是歷史、宗教、人性的認知甚至是創作的哲理。

誠如我常告訴學生,要設計一個西班牙菜的餐廳,起碼,看一部西班牙電影,聽他們的音樂,語言的口氣,感受電影裡的陽光,和當地風景的彩度,然後走進餐廳,吃一份地道的Tapas 喝一杯紅酒。
不得不, 我對他的閱讀,變成了一種研究。

Alexandra Alter曾訪問過帕慕克,一本好小說如何寫成? 「最難的事情莫過於第一句話──這很痛苦。」他這麼說。 據說,他經常把小說的第一句話寫上50或者100遍。
他習慣在方格紙筆記本上手寫,在一頁上寫作,留下下一頁用來修正,修改時會在修改部分畫上氣球形的對話方塊。當筆記本送到打字員那裡,帕慕克再在他們打成手稿上面作上標記,然後重打。這個過程要重複三四次。

這種多層次的寫作方式,反應在他的作品,事實總是以多面向的對話方式不斷拆解,重組,好像他的氣球對話方塊,說個不停。
慢跑似的閱讀,幾次因為冗長的敘述,換氣不足而頭昏眼花,喝水扭腰扭腰喝水,我終於在ABC 三劍客的辯論終結後放棄。精彩,但是神經元過度使用下,累了。
閱讀奧爾罕.帕慕克(Orhan Pamuk)是一件很辛苦的事。

"對鍊金術士而言,
不知道自己永遠無法點石成金,不是他們的悲哀,
而是他們存在的理由。" ( p.109 )

本日,我最愛的一句,Dec.26,2010.

父親的手提箱 _Orhan Pamuk 諾貝爾得獎演說

父親去世前兩年,給我一隻小提箱,裡面裝著他的作品、手稿和筆記本。
他用一貫的玩笑、嘲弄的口氣對我說,他希望我在他走之後也就是他死之後再把這些東西拿出來閱讀。
 
你只要看看他表情有點窘迫地說,看看裡面有沒有你能用得上的東西。也許我死之後,你可以從中挑選出一些來發表。


那時我們在書房裡那裡是書的海洋。父親像一個渴望擺脫令人厭煩的負擔的人一樣,在房間裡走來走去,想找一個地方放手提箱,最後他把它輕輕放在一個不顯眼的角落裡。我們一定都不會忘記那一刻的不自在。但是事過境遷,我們又回到了往常的生活中,心情輕鬆地生活著,老是互相開玩笑,嘲笑對方,都很輕鬆。我們像以前一樣交談,談日常生活的細枝末節,談土耳其無休無止的政治動亂,談父親總是失敗的買賣事業,沒有感到很悲傷。 記得在父親離開後的好幾天裡,我走來走去,總是要經過提箱,但我一次也沒有碰它。這個小小的手提箱,於我已經不陌生了。父親短途旅行時總是帶著它,有時候上班還用它來裝文件。記得小的時候,每次父親旅行歸來,我總要打開這個小提箱,翻他的東西,聞聞裡面的古龍香水的氣味,看看那些具有異國風情的東西。
這個小提箱是我熟識的朋友,看著它很容易讓我想起童年,想起過去,但現在我甚至不能觸摸它。這是為什麼呢?毫無疑問,是因為裡面所裝東西的神秘的分量。 我撫摸著父親的提箱,卻無法促使自己去把它打開,但我知道一些筆記本里寫了什麼。我曾經看到父親在其中的幾本上面寫過東西。我不是第一次聽說小提箱沉重的分量。
父親有一個很大的書房。他年輕時,也就是20世紀40年代末,曾經想成為一位伊斯坦布爾詩人,還把瓦萊里的作品翻譯成了土耳其語。但他不願意過那種生活在一個貧窮的國家寫詩,卻幾乎沒有讀者來欣賞。父親的父親我的祖父是一個富有的生意人;父親小時候和年輕的時候過著舒坦的生活,他不想為了文學,為了寫作忍受各種苦難。

作家就是這樣一種人他們成年累月,很有耐心地努力發掘自己身上存在著的第二個人和造就了他們的這個世界:當我說起寫作,腦海里首先想到的不是小說、詩歌和其他文學樣式,而是一個人,把自己關在房間裡,獨自坐在書桌前,在自我反省;在房間的背光處,他用文字創造出了一個新世界。
寫作就是一個人完全讓自己歸隱,並耐心、執著地研究人們進入的世界,把內心的自省轉化為文字。當我日復一日、成年累月地坐在書桌前,慢慢地把新的文字寫到空白的紙上,我感覺自己似乎在創造一個新的世界,似乎在變成我心裡的另外一個人。然而一些人以同樣的方式,用一塊塊石頭會建造出一座橋樑,一個穹頂。我們這些作家用的石頭是文字。如果我們把這些石頭握在手心裡,思考它們之間的關聯方式,一會兒在遠處觀察,一會兒用手指或筆尖撫摸它們,進行斟酌,調換順序,耐心而又充滿希望地不斷堅持,我們就會創造出一個新世界。

父親有一個相當大的書庫,總計約1500冊書,而這對於一個作家來說已經很多了。我22歲時,也許還沒有把它們都看一遍,但我對每本書都很熟悉我知道哪些書很重要,哪些不重要但卻簡單易讀,哪些是古典文學,哪些書對教育來說至關重要,哪些書是對當地歷史的易被忘記卻逗笑的描述,父親對哪些法國作家評價很高。

我覺得父親讀小說是為了逃避生活,逃往西方這跟我後來的做法一樣。或者在那些日子裡,書是我們隨手拿起的、又可以讓我們脫離自己文化的東西。我們不只是通過閱讀離開伊斯坦布爾的生活,去西方旅遊也可以通過寫作來實現。父親去了巴黎,把自己關在房間裡,在那些筆記本上寫東西,然後把他的作品帶回土耳其。

事實上,我生父親的氣,是因為他沒有過像我一樣地生活,因為他從來沒有跟生活吵架。他的生活是成天快樂地和朋友、親人一起歡笑。但是我部分地知道,我也可以說,與其是生氣倒不如說是嫉妒嫉妒這個詞也更為準確;而這也讓我不安。
我用一貫的輕蔑、生氣的語氣問自己:什麼是快樂?快樂的人會想到我在那個單獨的房間過著別人難以理解的生活嗎?快樂就是在社會上過著舒適的生活,像其他所有人一樣相信同樣的東西,或者像你一樣採取行動?秘密地進行寫作來度過人生同時讓人看起來似乎與周圍的一切相協調這是幸福或是不幸福呢?但這些都是會讓人發怒的問題。我是從何處得到這個想法:美好生活的標準是快樂?光憑這一點可以證明:如果對立面是對的,我們會努力去發現這個事實嗎?畢竟,父親從家裡出走了很多次我了解他多少呢,怎麼能夠說我理解他的不安呢?

一打開這個提箱,我就看出它旅遊過的跡象、認出了幾本筆記本,並注意到父親幾年前曾經把它們拿給我看過,但沒有花長時間詳細說明。我現在拿在手裡的筆記本中的大部分,都是他年輕時離開我們去巴黎的時候寫的。
然而,就像很多我崇拜的那些作家一樣我已經讀過那些作家的傳記我希望知道父親在我現在這個年紀時寫了些什麼,是怎麼想的。很快我就認識到,我找不到那種記敘。最讓我不安的是,我在父親筆記本的多處,都不經意地發現作家特有的看法和寫作藝術。
我告訴自己,這不是父親的寫作藝術,這是不真實的,至少它不屬於我認識的那個父親。
我害怕寫作時的父親就不再是我的父親。隱藏在這種擔心之下的是一種更深層的擔心:擔心我內心深處的想法是不真實的,擔心我在父親的作品中不能發現任何妙處,而這使我越來越擔心自己會發現父親受到其他作家的過度影響,擔心會使自己陷入絕望,而那種絕望在我年輕時讓我異常苦惱,它投射出我的生活,我的存在,我的寫作渴望和我對一些問題的質疑。

在寫作的最初10年裡,我更深刻地感受到這些不安情緒,甚至當我竭力避免這些憂慮時,有時會擔心有一天我必須服輸就像我面對繪畫時一樣被那些不安情緒征服,也放棄寫作。 但從父親的提箱和伊斯坦布爾暗淡的生活可以看出,這個世界的確存在一個中心,它距離我們很遙遠。我在書中已經詳細描述了這些主要的事實如何喚起契訶夫式的鄉土氣息感,又是怎樣通過另一個途徑,讓我質疑自己的真實性。我從自己的經歷中知道,生活在這個地球上的絕大部分人,都有相同的感覺,許多人承受著比我更多更深的不足感,缺乏安全和墮落感。

是的,人類面臨的最大困境仍是沒有土地,無家可歸和忍飢挨餓……但今天我們的報紙和電視,以比文學更快捷、更簡便的方式,向我們講述了這些主要問題。
今天的文學作品最需要講述和調查的是人類基本的憂慮:擔心被遺棄在外,擔心自己的生命沒有價值,以及伴隨著這些憂慮而產生的無價值的感覺;集體的羞辱、弱點、冷落、委屈、敏感和想像中的侮辱以及下一個同類的民族主義自誇和自滿……不管何時,我產生這種情緒或看到人們表達出來的無理性、誇張的語言,我就知道他們觸摸到了我內心黑暗的一面。我們經常親眼目睹西方世界之外的民族、社會、國家,我很容易把它們鑑別開來屈服於那些有時會令他們做出愚蠢行為的憂慮。這一切都源自他們對羞辱和敏感的懼怕。

父親在200212月去世。

今天,我站在瑞典文學院和授予我這個偉大的獎項(一種偉大的榮譽)的成員以及他們的貴賓面前,內心非常渴望父親也在我們這些人之中。

2010年12月26日

香蕉的小事






廚房,我的第一本芭娜娜。
簡單,像第一口的咖啡、新泡的茶,剛出籠的包子和剛上桌的野菜。第二口永遠無法踰越的美好。

我不小心接著看完盡頭的回憶,才猛然想起一根香蕉有100卡洛里…
我忘了好吃更要慢食,芭娜娜尤其如此。

我常想起幽靈之家的一晚,多年之後,當他們彼此相遇,口中吐出彼此的名字,
而很不可思議地,在那個時候,時間的流動變得非常奇怪。
既不是時光倒流,也不是停止不動。
只是輕輕柔柔地展開,不斷擴張而已。在光亮中,遼闊似乎直達天繼,就這麼包圍住我兩,時間化為有恆。” (  p.57 )
... 不知怎麼地,這時, 我想起了大雄和怡靜。

Dec.29,2010

二姆哥受傷的第二天下午,阿舍乾麵之後,芭娜娜的「無情/厄運」又到了我手裡。






「時間會伸縮。當它伸展的時候,能夠像橡膠一樣,把人永遠封閉到它的臂彎裡不輕易釋放。它會 把你帶回原地,叫你停下來閉上眼睛,把你撇棄在分秒都沒有前進的黑暗之中。」 —( p.22 ) 芭娜娜對時間的意像有趣的敘述。

難怪有人說她是女的村上春樹,夢裡的千鶴,確實讓我想起了羊男。
不知道在那賽之河原上,他們是否曾經相遇?

賴在一起





"S,妳不起床,我們就來比賽,誰賴比較久…"
和貓窩在這裡,想起吉本芭娜娜說的幸福,就像大雄和多拉ㄟ夢。
一個趴在蹋蹋米上看漫畫,一個盤腿吃銅鑼燒,只是一般的銅鑼燒,沒什麼對話、沒什麼了不起的,只想賴在一起…







我們今天幸福的版本是,一個為了看書左翻又轉地調整姿勢;一個睡睡醒醒打呼舔毛,上下兩顆枕頭,沒什麼地一個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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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爸請多上網

標題:「我是阿爸」,
內容:"有空來信。"
這是生平第一次收到爸爸的信,更別說是Email,雖然只有四個字,我卻開心地跳起來。

通常是媽媽接電話或轉述,現在想起來,闗於我的生活或是心情,爸爸多是從旁人聽來的。
我猜,他只想知道我。好吧,我們就是一對不愛講電話的父女。寫信,對我們而言應該比說話容易多了。
我可以寫些什麼呢?生活簡單、心情平緩,很少回想過去,很少擔心未來,只是不愛上班而已。不不不,不能這樣寫!
真希望可以一直看書婉轉多了!
"…我常開玩笑說自己有知識恐慌症,因為好書太多,時間太少。
事實上,看書誏我感到滿足,一種很安靜的快樂。這要謝謝你們,因為看書寫字的習慣從很小的時候、直到現在…
呵呵,說穿了就是書呆子啦!"
這就是我給阿爸的第一封Email …

"神啊,我會常常寫信,請讓我阿爸多上網吧,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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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年12月25日

搬家

我從來不是個安土重遷的人,但這個公寓,眼看就要滿七歲了,如果不是懶,或"再也找不到更好的面山的房子",就是我真的老了。
我老了,明白很多人很多事,一旦消失,就不會再回來。
搬到這公寓後開始寫這個部落格。從一塲大病開始、到一塲心碎、一個復原,重新開始的決心到身心安頓。沒什麼的文字,我無法輕易按下Delete 。
這是我網路上的家。

因為併購的通知,我們不得不從Livespace 遷移到Wordpress...

不習慣Wordpress的介面,或者,氣惱因為這場併購遺失了很多照片和 聯結…我心懷不滿,我有把所有在那裏的家當,捆到 Blogger…

我懷疑,我好奇,這是否就是離婚的心情?
想當初,掛畫的釘子都是我買的之類,我想念 Livespace裡,附屬功能裡的小道消息、收集了好久的腦神經和怪力亂神的東西。

新家依然適應中,字忽大忽小、忽黑忽白、行距忽遠忽近。畫面還是低沉的灰黑。好處是,可以iphone貼文,我可以躺著寫字。
在2010的最後一個星期,我忽然有一個強烈的相信,一切都將不一樣了!
不得不的改變,是宇宙的指令。

我們會在這裡,
安.居.樂.業
身.心.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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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年12月24日

平安夜

23:30 屋外一陣鬼哭神嚎…
哦,不不不,是某戶的趴替正High…在黑黑的山邊和我暖暖的被窩裡聽起來,
"是快樂的小獸,正在互咬吧?"我問吉本芭娜娜。她正在廚房裡忙哪…

噢呼!
空氣裹傳來小獸開窗的歡呼。
噢呼,我回答!
我也快樂,只是比較私人而安靜。
跳舞吧,獸們!聖誕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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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ristmas comes again!


Picture via  HOW TO SPEND IT


簡單


某日在簡單生活節,遇見茉莉小姐





















生活愈是複雜,底線愈要簡單。
「別把妳自己妥協掉了,妳就是妳擁有的全部。」

我要喜歡自己_飽滿的多肉植物。帶刺。

喜歡自己

某日社區大學藝術展

即使生活裏有種種的刁難,也要讓自己喜歡自己。
就因為外在的世界粗暴,更要對自己溫柔,
起碼,維持內在的優雅。

2010年12月23日

我不簽!

他要我在所有人確認過的文件,塗改、簽字。保護某些人,是他範圍內的公正,卻不是我的公理。

如果,人在私欲之外,必須在不同的價值上二選一,我的選擇是,起碼,與我相信的良善一致;底線是,終老時,不會遺憾羞愧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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